们不闻不问,他们就能为所欲为啊?我该惯着他们?”
肖胜毫不客气的一番话,亦使得韩朗眉头紧皱几许。单从肖胜的闲言片语中,韩朗不难知晓他们对部分监督人员的怨言和愤慨。
连淮城铁三角这样的人物,在淮城都这样,可想而知下面的经营户该几何了。
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说。凡事都要讲究一个‘证据’……”
不等韩朗说完,肖胜从渔具箱里掏出一份近八厘米厚实的牛皮袋。转手递给韩朗道:“如果还嫌不够详细的话,我可以给你们一份更为完整的。”
“这是……”
“你猜!”
“不该啊,前段时间纪.检委联合各个监督部门刚刚‘内查’过。而且近些年,上面对于这方面很是重视。打完大老虎,还是往下撒网捕小虎的。”
韩朗说这时,把鱼竿架在了支架上。缠开了牛皮袋随意翻看了几页!很多时候,在事实面前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。
“你真当胡贺两家扎根淮城十多年是白扎的啊?还是你真觉得他们最近一段时间的韬光养晦,就预示着消停了?受及恩惠的相关部门人员少啊?这是十多年的‘产业链’布局,不是弄倒了陈斌,摁下了荣建军,就能根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