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砚却是听懂了,他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是这样是吗?”
耿嬷嬷轻轻颌首:“老奴不知那人是何身份,他全身都包裹得严实,甚至都没跟老奴说一句话。只是当时将孩子塞给老奴时,像是松口气……最后头也没回的走了。”
叶清砚直到将耿嬷嬷送走,他重新回到房间,坐在一旁的位置上没动,他这会儿脑子乱糟糟的,急需冷静下来才能思考。
琰王不知何时来到他面前,在他身边落座。
琰王没说话,静静陪着叶清砚,直到叶清砚终于抬起头:“王爷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?原身到底是谁的孩子?将原身送人的又是谁?既然要送,为何只是随便寻个人就头也不回走了,甚至不问对方的身份?”
琰王偏过头,视线一直落在叶清砚的侧脸上,望着他精致的眉眼,沉默良久,还是开了口:“本王大概猜到一些。”
叶清砚将头偏过去:“什么?”
琰王:“刚刚耿嬷嬷离开时,本王让人拦下她,给她看了一幅画像,是你扮作阿淸姑娘时的模样,不过是遮上面纱没露出脸,只有一双眼,你猜耿嬷嬷说那是谁?”
叶清砚怔怔的:“是谁?”
琰王:“齐王妃。”
叶清砚听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