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个月才学会,每天都要画十几个小时。”女道士道。
画好符纸,女道士招呼方伟和唐凯,一起走出屋子。
此时,唐拯依旧跪在他父亲的遗像前磕头,嘴里念叨:“爹,我错了,我真知道错了,求求你老人家大发慈悲,不要和我计较……”
“行了,别跪了,跟我们出去,叫你媳妇和孩子都过来,现在就出殡!”
女道士招呼唐拯,四个人走出屋子,院子外的那群人围了上来。
唐拯的媳妇和孩子也来到这里,陪伴在唐拯身边,
女道士清了清嗓子,对着人群喊道:“大家挺好了,点蜡烛,起哀乐,举纸扎,准备抬棺出殡!”
随着女道士这句话,已经等在外面近一下午的人群马上忙活了起来。
他们是被唐拯叫过来的,早就已经分配好了任务,小孩举白旗,后面有人举花圈和纸扎,还有一些壮丁早就已经准备好绳索,随时准备起棺。
那些举白旗、花圈和纸扎的人已经先出了院子,在路上等着。
四个抬棺的汉子把新绳子绑在棺材上面,还把木头都套进绳索之中,准备抬棺出殡。
“长子双膝跪倒,磕头!”前方有一个老大爷走到棺材前面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