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和闭上眼,去回想那时候,好遥远好遥远的记忆,如果不是那天闫东说起父亲和712抢劫案,说起死在那次案子的卧底警察,春和几乎都要彻底忘记了那个场景。
并不激烈的场景,寻常的让人不刻意去留意都不会注意,隔了这么多年,春和再回想起来,却历历在目。
或许是年长了,更能体会那些犹豫和踯躅间饱含的情感。
春和伸出手,握住程景明的腕,“明哥,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,但我知道,你做的事情,一定很有意义,你可以告诉我,也可以不告诉我,但只要你开口,我什么忙都愿意帮。就像知夏,她也在帮你忙,是吗?”
这次没有等他问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春和就做了回答,“那件旗袍,我一直不知道做什么用,想来想去,想来想去,最后还是不得要领,那天我看见祖母在绣知夏让绣在旗袍上的那个图案,想起旗袍上缀的贝壳和珍珠,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她在试图传递什么消息。”春和皱着眉,关于这一点,她并不能确定,祖母说去订旗袍的时候,她身边跟了一个男人,那时候是六月初,知夏四月份就被卖到了皇庭去,那时候就受了辱,受辱之后的知夏选择继续待在皇庭,并且若无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