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他说,因为时则淳说在病人在主宅能够接受更好的照料,而卓浮本人又十分粗枝大叶,所以就直接同意了,直到穆珩去接才想起来没把这件事告诉他。
在接到卓浮电话时,穆珩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先前在医院外听到的那番话。
长这么大从未吃过冰激凌的年轻人,在自己的家里究竟是什么待遇不言自明。
在联系到那些甚嚣尘上,甚至隐约传到他耳中的谣言——
穆珩微微眯起双眼,一点冷意在苍蓝色的眸底闪过。
而时家很显然早已收到了他要来的消息,早早地迎了出来。
时则淳满脸堆笑,急急忙忙走上前来。
眼前的男人漠然地垂下眼,带有沉重压迫感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扫过,虽然穆珩的眼底没有什么情绪,但是时则淳还是下意识的呼吸一窒,嘴边的笑下意识地僵在了脸上。
“时安还没有醒?”穆珩淡淡收回视线,脚下步伐不停,极其自然地向内走去、
时则淳:“对……对。”
他赶忙跟上穆珩,在对方的身后说着些虚情假意的套话:“犬子这么长时间没有醒过来,作为父亲我也十分心焦,幸亏您此番前来,不然我实在也没有什么办法。”
两人此刻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