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除非他想,否认整个大陆上无人能够和他取得联络。
整个事态正在向着无法抗拒的方向倾斜发展,而他们只能无能为力地站在一旁,眼睁睁地观望。
“那……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卓浮用干涩的嗓音问道。
温瑶眉头紧皱,没有回答。
她在客厅内踱步着,身上的躁动几乎毫不遮掩。
卓浮扭过头,向着那个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一个字,甚至双眼紧闭,仿佛沉睡过去的黑袍人看去:“能不能从他身上入手?”
“难。”
温瑶咬肌紧绷,缓缓摇摇头:“一个一心求死的狂信徒,你觉得他可能会帮我们吗?”
更何况整件事还是他一手策划的。
温瑶到现在都没有将黑袍人的下巴重新安回去,因为她非常确信,在自己将他的下巴拖回去的瞬间,对方一定会立刻毫不犹豫地继续尝试自杀。
这种人都是这样。
他们不怕死,不怕折磨,疯到将一切置之度外,只为了达成目标。
但是,温瑶还是将他留下了。
毕竟这是他们现在唯一的线索,而且穆珩说不定会知道该如何从这个人嘴里撬出消息——前提是他们有机会联络到穆珩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