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一起带走……以后想去哪里定居呢”医生有点担忧的看着他。
按了指纹后,姜德维一直沉默着,“雌父……故乡……”他现在说话,还只能一个一个的往外蹦单词,没有办法形成连贯的句子。
“我,想,看他”姜德维抬头看看医生又很快垂下眼,他的眼睛还发红,对这样的现状愤慨,但是无处着力。那些人渣!!
有些人,必需受到惩罚!
医生帮忙拉开冷冻仓的仓盖,里面冷气丝丝的往外冒。
姜德维看着,刚刚在光脑投影上看到的年轻容颜,现在活力不在,双眼紧闭,睫毛、头发和身上的皮肤都覆盖着白霜。
他的雌父衣不蔽体,因为当时他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脱下来,撕成碎条填塞到门缝和窗缝里了,身上只余一条已经洗的发白破旧的小短裤。在遗体收拢回医院后,尸体已经僵硬,就一直保持着原状。
姜德维颤抖着手,指尖从躺着的那人脸上,由眉眼,慢慢往下,到胸膛、腰腹交错的新旧伤痕。伤口外翻,他还不太习惯看到的蓝色血液已经凝固。后来又被房子掉落的墙块砸伤,伤口以及内伤已经在躯体上显出了尸斑。
在梦里的片段里,看到的一切,具现化在他的眼前,让姜德维哽咽到难以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