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们,还真有可能跑到这来荡着玩。
“以前,塔塔蓝小时候,经常藏在这里,偷偷的哭。他人小小的,爬树又灵活,坐在上面的枝桠上,一点都不显眼”。
院长陷在回忆里,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怅然。
“好不容易在这找到他吧,叫他,他还不应。我那时候是可没现在瘦的,要是真爬上去,我还怕把树杈给压断了”。
院长接过姜德维手里捧着的罐子,打开了盖子上的扣子,掏出来一把粉状的骨灰,摊开手,就这么让风把手中的骨灰粉吹散,吹向四周的山坡。
“他是个心软的孩子,看我爬树不上不下的,就自己主动下来了……后来我再找到他,我就做出要爬树又爬不上去的狼狈样子,他总是不忍心……”
校长回忆的话语,也跟着吹散在风里……
最后,下山前,希德院长征询了一下他的同意,问他是否介意,在孩子们面前,说一下他的父亲,塔塔蓝归来的事情。
姜德维同意了,院长自有院长的用意。
山上风很大,把罐子中的骨灰完全吹散完,两人的头发,也被风吹的十分凌乱,加上心情低落,情形略显狼狈。
下山后,孩子们听说德维哥哥来了,放学了的脚程快的,都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