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卡锡端着蒸蛋羹的碗,坐到姜德维一侧,把调羹递到姜德维手里。
“你不喂我?”姜德维惊讶于自己嘶哑的声音,同时对迈卡锡又有点好奇,有这么害羞吗,这都不像他了。
“你先好好休息恢复一下,我现在靠你太近的话,信息素一刺激,你又来兴致了,不太好”,迈卡锡无奈看着调笑的姜德维,侧身又坐远了一点儿。
当初了解发情期到这一段的时候,姜德维也是很无语的。
这近一周的时间里,雄子就是个不点都能着的炮筒,而雌子就是提前找来备着的灭火筒子兼职护工。
难怪瑞泽西先生说不建议一个人撑过去,谁能自己吃着营养剂然后撸上七天呢?
难怪要去住酒店呢,那是得有人准备好饮食加打扫卫生吧。
还好他为了在家里过,也做了充足的准备。
一天…两天…三天…
姜德维过了三天,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,但是某个器官好像是个神奇的独立存在,时不时就自己爬起来嗨,这个时候就得迈卡锡上场了。
一周的假期,过了前几天,等在信息素下降到正常水平后,剩下的几天都是让雌子照顾好体虚的雄子,结束假期回归自己的生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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