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也不一样。”
他喜欢修成矩形带圆角的,跟大多数人修成弯弧形的不太一样。
“我帮他拔掉的白头发,又出现了”,那一小撮白头发,在他们交往熟稔后,他就帮灵肆拔掉了。
斯力特看着这位询问以来,从冷静,到现在面露不忍的军官,反而是他自己,越来越麻木了。
“就好像,他的身体,回到了我们刚认识的那种状态,我给他的影响都不在了。真正让我更笃定不对劲的,是他的弟弟来找我。”
姚贰遥,当初在湖边很自来熟地拖住他手的雄子,在他把灵肆火化后,来找他了,来的还偷偷摸摸的。
“哥哥,我来找你好几次了,你都不在”,姚贰遥说着,自己忍不住哭出声。
“怎么了?”,斯力特现在真是没心思安慰一个哭泣包了。
“哥哥,我们在湖边写生的时候,好几次都有人来纠缠灵肆哥哥。最后一天灵肆哥哥送我回院里,但是把东西漏下了,我拿去给他的时候,看到有人把哥哥从街上拖进车里飞走了。”
斯力特听了这话,震惊地抬头,灵肆根本不是在别墅区的湖边磕到头出事的。
“当时恒星早落下了,大家都回家了,街上好安静,我跟院长说要报警,院长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