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色。
阙一的眼睛居然是淡蓝色!
“叩叩叩——”聂风凌诧异之时,门被有节奏的敲了三声。
聂风凌两步走到阙一身前,手中握枪,警惕起来。
“有人吗?”门外传来一道陌生的小心翼翼的陌生声音。
聂风凌没出声,放轻脚步朝门走去,阙一亦步亦趋跟着。
短暂的沉默后,外面那人又再次开口,声音有些抖:“请问有人在吗?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亓墨的声音紧随其后。
那人声音更抖:“我、我不是坏人!”
……
十分钟后。
十五六岁的纤弱少年坐在聂风凌宿舍的沙发上,小口小口抿着水,间或小心抬起眼皮朝几人看一眼,正好对上谁的目光又似受惊的小鹿缩缩脖子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多大了?哪里人?”亓墨是个急脾气,因着之前去救人发生些意外,现在耐心不大好。
少年磕磕巴巴回答:“我、我叫谷穗,山谷的谷,麦穗的穗,今年17岁,海市本、本地人。”
“怎么还在医院?又怎么来这儿?”亓墨继续问。
谷穗紧张的咽口口水,用绷着的嗓音解释还在医院的原因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