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命令。
聂瑜非但没退,反而又往前走了半步,其意显而易见。
余平沉下脸:“聂瑜,阙一是丧尸,你要包庇他吗?”
聂瑜同样沉脸,腰板笔直,瞪着眼睛问:“丧尸又如何?我们执行任务,面对犯罪分子抓捕时,总归也要有对方犯罪嫌疑或犯罪事实,我七嫂他没杀人,也没伤人,为何仅凭他身份就要将他置于死地?”
余平冷声道:“他是丧尸,击杀他就注定不需要理由,聂瑜,你想因公徇私吗?”
巨大一口锅砸下来,聂瑜顿时胸口鼓胀,沉闷不已,他梗着脖子反驳:“我没有。”
“那就让开!”余平接道。
聂瑜没动,他磨了磨牙,深吸一口气,说:“余队,你是在制造矛盾,弃我们生死于不顾,真正自私的人,是你。”
余平眸光越发冷厉:“你再说一次,谁自私?”
过去聂瑜没少在余平手下被训,每每听到这位队长的吼声他都头皮发紧,心底忍不住生出紧张,即使是如今,他也有点发颤,可发颤也不会让他退缩。
“余队,我说你自私。”聂瑜道,“这支队伍是在赶路,也在开路,杀丧尸,途中还救下幸存者,即使寻到物资也会考虑到后来幸存者,没有尽数带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