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川。”他在我耳边轻轻念着。声音和平时一样清润好听,只是比平时多了几分哝哝的糯感。
我听得一阵腿软,只知道迷迷糊糊地回答:“嗯。”
“锦川。”
“嗯?”
“锦川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他一声声唤着,明明不能再说出除了我名字以外的话,我却能很清楚地感受到语气中的急切和激动。我隐约觉得他是有很多话想说的,如同很深很深的大海,尽管海面上风平浪静,深渊中却始终浪涌着残暴的暗流。
可他不说,就算那声音里有着浓烈到绝望的急切,他也绝不多说一个字。
我只是不知道,他是不敢,还是不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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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烧肉第二天就特别骄傲地把太和剑带到了身上,他也不觉得一个邪影用剑是一件很招人怀疑的事情,大喇喇把太和剑挂到了腰上。顺便同时也拒绝了我要回我小木剑的要求,右手拂尘左袖藏剑,腰上还挂着一把,活脱脱一个三剑流二傻子模样。
我……要不是他一直背后灵状飘在我身后,我真的特别想假装不认识他。
将军府的动作快得简直惊人,不过两天的功夫,就从人群中排查出了幽都的奸细。三个都是普通人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