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连句再见都没说,重渊扯着我的胳膊就冲远了。
就连走的时候,都把我当成盾牌牢牢挡在他身前。
“师兄你不至于这么怕她吧?”我看着重渊难得狼狈的模样,忍不住有点想笑。
“你懂什么,刚才那女子的言下之意,今日定是有人与她相约,行那……苟且……之事。你我呆在那里,岂不是……”
“哦,偷情啊,我懂的。”我恍然大悟脸,理解地点头,“师兄你真体贴,我们确实不能坏人好事啊。”
重渊一脸复杂地看着我,他动了动嘴唇:“我不是……”
“啊?”懵逼脸。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走出去的时候,重渊顺手从旁边架子上扯了一件衣服穿到了身上。
“……师兄,我们修道之人,这样偷人家的衣服不好吧?”我小声说。
“紧急之下无法顾及小节,他日必定十倍相偿。”
“可是……她说了晚上要会情郎的,这说不定是人家情郎的衣服……”
重渊沉默了一下,然后用比刚才快得多的速度脱衣服,铁青着脸避之不及地丢回了架子上。
我们就这样一路尴尬沉默着重新找到了一户人家,说明来龙去脉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