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内侧的嫩肉,并没有任何强迫的动作,每一次刷过却都让我颤抖着一阵发软。我终于再也没法忍受地微微张开牙齿,他也并没有急着侵入,更加眷恋地在我半被迫深处的舌尖上逗弄了一会儿,才缓慢地进入了更深的地方。
师父曾说过,这世上至深的夫妻情,不过是相濡以沫。我当时还很嫌弃地脑补着两个河蚌互相吐泡沫的搞笑画面,却没想到自己也有亲身体验这个词语的一天。
像是整个世界都消失了,只有唇间那一点温度,不灼热不激烈,熨帖地润着你的唇齿,等着你回应,邀着你向前,吐纳的每一缕湿气都温润得恍若醴泉,一点一滴渗入喉咙,熏人欲醉。
重渊的动作并没有特别激烈,我却觉得自己的魂魄都飞了起来,意识在惊涛骇浪中挣扎,必须要非常努力才能抽出一丝注意力分到那边,努力听着那边传来的只字片语。
“流光城……复活……招魂笺……彻底……”
“将军不必担心,我一定……”
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,只是我却总觉得那个魍魉的视线若有若无落在我们这边,刺得我背后一阵阵发冷。
被发现了吧……一定被发现了……这么响的声音,这么羞耻的……水声,重渊这个大白痴!怎么偏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