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抛出更多关于自己不幸的事的好时机,于是他说:“还好。”
两人陷入沉默了一会儿,郁谋心里叹口气,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交谈氛围。怎么更僵持了呢?“初次见面”就聊到这个,她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?
这时,施念的手越过桌缝伸过来,点了点他放在桌上的香蕉皮,一脸认真地告诉他:“那你记住以后吃香蕉时记得从这里开始剥。” 似乎是觉得这样说太抽象,她又下定决心:“哎呀,没关系的,我天天带香蕉,明天给你演示一下,你这么聪明,看一下就懂了。” 说完她忍不住露出微笑,这叫什么事啊,她在教年级第一如何剥香蕉。还用那种安慰的口吻。
他没有笑,就看着她,瞳孔黑的不见底。没有人告诉过他,当他不笑时,摆出他现在看着施念的表情时,别人一点也琢磨不透他的想法。此时既不是灰郁谋,也不是白郁谋,而是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黑郁谋。是母亲举着衣裳架子时,站着一动不动的小男孩。小男孩内心茫然又害怕,深深深处还有悄然滋长的怨恨。这就是他此时的表情给人的感觉。
施念还以为自己流露出的关怀冒犯到他了。
实际上他在想,她对他笑的样子真好看。光是看着那个笑,他浑身就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。一头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