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就开始局局赢,赢还赢那种大的。连赢三个晚上,大老板不开心了。”
“后来呢?” 郁谋问。
“这么说好像我在现场似的。实际我也是听人说的。说是牌桌掀了,让人捆着,翻袖子口衣服兜。什么都没翻出来,还非要说他出老千。几个晚上的钱算一算,让他翻倍赔。不赔就把他手指剁掉。说他出老千反正我是不信。因为我见过他打牌,打过两轮就知道谁手里有什么牌,都在脑子里,根本不需要出老千。你以为都跟看电影,赌神呢?反正我不信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报警?” 郁谋又问。
“所以说你还是小孩子,想事情天真。这能报警么?逢年过节家里打麻将,一圈几块几十的,警察管不了,也不能算赌。人家那个牌局,千禧年前后几个晚上几十万,你去报警警察一抓抓一桌,全按赌博算。你说能报警么?报不了。你说就是大家一起玩,谁信?灰色地带的事情,只能吃哑巴亏。”
小叔熬夜写,给郁谋讲的时候直打哈欠,“大早上问这个干嘛?我不和你说了,我去睡了。出门记得把门锁上。”
郁谋看见施念时,还在想她爸的事。他想,施念不仅继承了她爸的杏眼,也许还继承了她爸在游戏上的天分。所以她妈管她跟管犯人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