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三人一齐回头看他,郁谋眯眼笑:“开玩笑的。”
“这样吧。” 郁谋回归严肃:“要不就用一开始的老方法,爬树。爬到差不多那个位置,把那个树杈子撅下来。我看它也差不多了,就差最后一个寸劲儿。”
贺然拍了拍树干,转头对郁谋说:“我能爬,但得兄弟几个托我到内个位置。你看它这个底下树干吧,不知道是不是哪个老头儿拿来蹭腰,太滑了,没有摩擦力,不好借力。”
几个人甚至都没商量,直接按照体型分好了次序。傅辽拉过施斐:“小胖,你当墩子。我第二。然后郁谋在我上面。”
贺然围着树转了一圈,指指树干后方,就是面冲河堤那一面:“从这边儿爬吧,这边有点弧度。不是直上直下的。”
施斐背靠树干蹲着,眼睛因为使力眯成一条线,脸通红。
傅辽一半的力气在施斐身上,一半力气使劲扒着树。
郁谋将校服里面的卫衣都脱了,北方 7、8 度的晚上只剩一件短袖。这么一折腾完全不冷。
贺然攀着三人成功到了树干的中段,得亏冬天树叶都没了,视线一片清晰。
施斐在底下一个劲儿问:“好了吗好了吗?”
贺然喘着粗气: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