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到大概只有他自己能听到,他说:“乖。” 说着,他飞速地伸臂摸了下她头,眼神里带了点柔软。哄什么似的。
这举动过于亲昵。如果是贺然这样做,施念会揍他掐他踢他。但摸她头的人是郁谋,施念人完全僵住了。
她晕晕的。脸通红。她当然知道郁谋在为她撑腰。可又十分不习惯这种被围观的感觉。全班同学都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俩,伴随起哄的声音“喔~!”
显而易见,他是学神,她是笨蛋,两人之间……大概会这样猜测他俩吧?
但她心里明白,事实并非如此。他俩的革命友谊其实刚刚建立,还建立在蛋、金钱、笔记上。是不折不扣的钱蛋交易。
她想不通郁谋为何会突然来到她所在的考场,也不明白郁谋为何出手相助,还违背他的本性去搞好学生的特殊化,和她换座位。她有点不太想欠他这个人情,保证书上可没写这些,这些都是郁谋擅作主张白送给她的服务。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给他带来麻烦。
没人告诉她现在应该怎么做,也不太习惯被这样保护。无论是小学时债主找上门把她吓得够呛、还是被人指着鼻子说不配当两道杠、还有父母冲去校长室讨公道,爱她的人已经拼尽全力去保护她,但收效并不显著。她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