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排队的老奶奶咳嗽了几下。傅辽没理会。
他说:“所以你还指望人家怎么回答你?‘啊,然儿,人家好喜欢你,想做你女朋友’?”
郁谋拍他肩膀:“说事就好,不要恶心人。没吃早饭听这些,胃有点难受。”
“好的,抱歉啊。” 傅辽道:“人家说要好好学习,就是委婉拒绝你。没有正面把话说绝已经很给你面子了。你应该见好就收。你竟然还加了那么一句。我真是服了你了。我拜托你以后说话做事之前能不能好好动一下你脖子上面那个器官。”
“不是,我又没有明着说‘喜欢’这种,我最后就是说保护她,应该还有余地吧。”贺然不服气。
“我靠这有区别吗?我说你是我大儿子,和我说我是你爹,这有区别么?” 傅辽随着队伍慢慢往前蹭,差不多快到他们了。
“当然有区别。喜欢只能是二人之间,保护可以是很多人,只要是在意的人都可以。那我说,我还想保护你呢,保护我妈呢,保护、保护郁谋呢,我这都是肺腑之言。” 贺然道。
傅辽和郁谋看傻子一样看他:“不必。”
终于轮到他们仨,老板掀开蒸笼的盖子:“就剩最后俩了,自个儿商量吧,没得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