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刚在操场打球,他一个劲儿盖一班帽儿。其实平时非比赛打球时就为图一个爽,都是自己进攻时尽情的秀,防守时大家都很松,更不要提盖帽了。盖别人帽基本等同于“你小子是不是想打架”。
对,毫无意外,他被一班的男生扛起来去树上阿鲁巴。“早就想收拾你了,你今天很跳啊。” 而五班的男生没人帮他,在一旁看乐子,发怪声。
他晃晃荡荡走回教室时,施念已经擦好黑板,正端着涮过抹布的浑水打算去倒掉。
学校规定做值日的水不能倒每层的厕所,要去学校教学楼后面的大水池统一倒。
少年看见施念,先是愣住,而后站门口。悄没声的。
施念走到门口才发现他。
他挡着,不让她走,也不说话,凭借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看她,摆出浑了吧唧的表情。
这样僵持了一会儿,贺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,于是开口:“哎,咱们冷战解除一下先。”
“好,那你先把门让开,我端着水很沉。” 施念说。
贺然直接接过她手里的盆,“我帮你拿成吧。和你说件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别喜欢昌缨。我很没面子的。” 贺然难得认真。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