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吗?看啊,瞧这个大笨蛋,还学习好呢,还聪明呢,因为一句玩笑话认认真真了三年多。”
少年说这席话时声音很低,且缓,脸上竟还带着礼貌的笑。每一字每一句似乎都有千钧重的力量。他在很用力、很生硬地去表达自己,拿着一把两刃刀把自己从里到外都剖开,鲜血淋漓。
可以说,这种表达于他而言并不常见,他不是一个愿意这样子把自己完全剖开的人。这是第一次。可能也是最后一次。
施念的心脏在他说第一个字时很剧烈地在跳,而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,她觉得自己的血液完全停止流动了。
她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。他说她草率,随便,把喜欢当儿戏,把他当猴耍。她的喜欢不值钱,她的喜欢让他感到不幸。
这样的施念,却觉得大脑的正中央缓缓升起一道玻璃墙。这道墙隔绝了理智和情感。就好像她在玩最最紧张刺激的游戏关卡一样。越难,越紧张,她的手越稳,能够迅速找到简单直接的最优解。即使那个解是无情且冷血的。
她一脚迈进了大脑中冷静的那个分区,声音把她自己都吓一大跳。
“这是一个误会。” 她拉住他的袖子,面无表情:“既然被你听到了,那我也要说声抱歉。没想到给你带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