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,留她一个人原地发呆。
她知道自己搞砸了两人之间的关系,但又觉得委屈。她看着他的背影,突然想啊,原来他正常走起路来这么快。刚刚能被她追上,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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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公交车站,施念感觉胸口像是塞了一大团干燥的棉花,每次呼吸,都能带起噼里啪啦的静电。于是她干脆减少呼吸的次数,然后又觉得胸闷。
回到家,池小萍打来电话说今晚加班,让她自己吃饭。
施念烧了一大壶热水打算泡面。等水烧开时,她翻出那件有印子的新羽绒服。
她接了一大盆凉水,用刷子蘸着牙膏和肥皂的混合液,仔细地重新去搓那块洇迹。
搓啊搓,有几次她眼花,以为干净了。拎着湿哒哒的羽绒服站起来,凑到灯光下,发现还是有,只是很浅。于是又坐回板凳上搓。边搓边用手背擦眼泪,泡沫进眼睛里,刺激她流出更多的眼泪。
文斯斯说的没错,她是个很典型的处女座,有强迫症,追求完美,并且喜欢和自己较劲。
嗯,这是一个非常中肯中性的评价。
她不觉得这有什么错,比起这世界上千人百态,人类拥有的坑蒙拐骗的种种恶习,她不认为自己这性格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