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话我就想大喊着去操场跑圈,她看我一眼我就能训练五个小时不带停,有时候我做梦……”
“哎打住。” 傅辽给他比了个停,“我不想听你做梦梦到啥,我怕我把刚吃进去的大肘子吐出来。”
“你想什么呢。” 贺然撇傅辽:“哥们儿可纯情了。我做梦是连续剧,最近一个梦,我俩刚拉上手,拉的还是手指尖。也是奇怪了,人不都说梦是反的么,为什么在我的梦里,我和她拉手,她把我揍进了 ICU?这怎么想怎么像是现实里会发生的事情……啧。”
傅辽哈哈大笑:“怪不得您做梦做了十几年,刚进行到拉手这一步。估计是梦一次好的,后面接连几个月都在 Ibsp;躺着,再梦好的,再去躺着……兄弟、” 他拍贺然肩膀:“送你仨字。”
“贱骨头。” 傅辽比了个三。
贺然没否认,而是把 T 恤拉上去抓抓肚皮,随后开始欣赏起自己的腹肌:“我就是贱骨头,怎么了。教练说这是我的天赋。好多球员在赛场上,只能打顺风球。节奏好的时候一场能砍十几分下来。节奏不好的时候,心态崩了,罚球白给的都进不了。我不一样,顺风逆风,我都照样打,因为我觉得自己能赢,对面不行。没办法,天生的王者,说的就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