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此一无所知。”
“给我一点时间好么。等我想好了,我们再说。” 他走出卧室,施念看他往客厅的另一方向走。没过一会儿,走廊传来关门的声音。
*
郁谋回到家大概是凌晨三点。在这个时间的 LA 街头漫无目的的游逛,无论是走路还是开车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。
他先是在市中心开了一会儿,比较偏僻的街道尽头是正在进行药品交易的瘾君子。后去便利店坐着,要了一杯几乎没有味道的黑咖啡,动都没动。期间有两三个流浪汉透过玻璃橱窗看到他,进来攀谈,他不想多费口舌,一人给了他们十刀,打发他们走。流浪汉没多纠缠,可能是看这个亚洲男人满脸写着不要惹我。
进家门后,他把透明花瓶放在厨房台子上。他觉得自己真的没药可救了。去综合便利店,明明心里郁结到极点,竟还看中了这个十三刀的花瓶。想起家里的玫瑰花还没有瓶子装,施念应该也不会替他选了,于是顺手就买了。
这一晚出门,他认清了自己的本质。他花费三十刀打发流浪汉,一刀买咖啡,十三刀买来了自我认知:他没有办法真的对施念生气,即使她是来提分手的。
屋子里没动静。
他扫了一眼客厅,刚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