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上’你的问题,是我认为自己可不可以的问题。以前喜欢你,是把你当成那个离我很远的人去仰望,你无论做什么我都觉得好,觉得不愧是我喜欢的男孩子;现在梦想照进现实,两个人越亲近,总会给我一种我可以操控你、可以阻止你、可以影响你的冲动和错觉。就因为是真正亲近的人,才会有一些旁人觉得不可理喻的怨气——就好像我觉得世界末日也没什么不好,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,你不会前进,我不会后退,在那个点上我们手拉手。你看,这就是隐藏的很深的怨气。我把我对自己的无能为力,重新包装成自己能接受的样子——对别人的苛责。这不就和我爸没有两样了吗。可是以前我不这样的。”
“退一万步说,如果有天我决定回老家,你也会陪我一起吗?我的最好选择,可能只是你中等程度的选择;但是我的最差选择,永远比你的最差选择低好大一截。我知道不可以这样类比,可是如果只是比发光的话,那小灯芯很快就没蜡了,星星却能明亮上千上万年。被放到旷野中的蜡烛,只会和星星比,然后无限惆怅和焦虑,甚至想要把脚下的一整片森林烧掉,希望能让火光更大一点。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对的,我们应该把蜡烛放到黑色寒冷的屋子,一根灯芯才能最大程度的发挥它的价值。我现在就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