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谋想她在家做什么,而后又在心里叹息,他总有种错觉,就是两人间的这种“别扭”和学生时代的每一次别扭其实没有两样。但他又深知其实这是不一样的,这次不是别扭,是确实要分开。
虽然暂时没有分开的实感,因为他们还处于过渡时期,可这种感觉总会找上来的,也许是等她回去以后,也许过个半年一年。
开门后她在沙发上看一场橄榄球比赛。见他进门她直起身。
他撇了眼屏幕:“你爱看这个?”
她道:“看了一下午都没搞懂规则。”
“中午吃的什么?” 他没理会她的无聊,打开冰箱。
她随便说一嘴:“就那个什么。” 一时想不起名字。
他细细查看她吃的到底是“什么”,发现冰箱里唯独少了小半盒鸡肉色拉,声音提高:“你不看保质期的吗?色拉快坏了,我打算扔掉的。”
她捏着遥控器茫然:“我没看啊。”
“冰箱里这么多东西你不动你吃那个破烂玩意儿?” 很好,郁谋,你万分之一的怒火通过贬低一盒鸡肉色拉得到了释放。
“可是你冰箱里的其他东西都要做才行,我不会做饭。”
心里那团火涌上来,他将又一万分之一的怒火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