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题挺大的。刚你洗脸洗了半天估计又漏了。”
施念已经穿戴整齐,推开玻璃门。门的滑轨很涩,郁谋还帮她撑了一把。客厅外等候已久的猫瞬间窜进屋跳上了床,在施念的床上翻出肚皮开始打盹儿,咕噜咕噜惬意地很。
“啊,那怎么办?以前从没出过问题呀。” 施念着急上班,窗帘随意半拉开,走到门口穿鞋,一时间忘记要对他“不理不睬冷处理”,急切地问:“我晚上差不多九点下班,那时候师傅能来家修么?”
一半客厅改的卧室很明亮,窗台上放着一束黄玫瑰,插在饮料瓶里,塑料瓶里水快晒干了。
郁谋看了那蔫答答的花,还有大剌剌躺女人床上的猫几眼,猫的尾巴一下一下扫着她放床尾的睡衣。
随后他将视线移回来。男人靠在墙上冲她道,眉头无奈舒展开:“你说呢,那肯定不行啊。你下班,人家也下班了。”
她看他,带着征询眼神,他立马补了一句:“我也要上班啊。下班可能比你还晚。” 唉,怎么说呢,其实我这几天休息,但这事能告诉你么?不能。因为我就是不想帮你喊师傅来修。
郁谋思考了下,替她积极想办法:“你室友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她要等周日晚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