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来我家洗澡吗?”
施念本身冷的很,被他摸的一激灵,这人手心很烫,她甩了下他手,他不撒,用男女悬殊的力气强调他的坚持。最后弄得她一大红脸,只好说:“来的,我得先回去拿换洗衣服啊。哎呀你别拉我了。” 手甩啊甩,就是不想他碰。 别别扭扭。他不以为意,知道她会来,就放心了,立刻松开了手。
施念心里只想着那鳖,她指着那被放在地上蠢蠢欲动的黑袋子说:“盯着它,盯着它!”
郁谋没听她的,他盯的是她。飞速扫了眼她全身,去沙发上拿了件自己的衬衫给她披上,委婉提醒:“都透出来了。”
门重新关上,郁谋提着施念千叮咛万嘱咐的鳖去水池。给鳖接了点水,还扔给它半截油菜,伺候的挺好。
厨房水池前就是窗子,他站那里看房檐垂下淅淅沥沥的雨帘。看看雨,看看鳖,窗户开一条小缝,雨声突然就变大。世界轰隆隆,哗啦啦,又静悄悄,巧妙地维持着一种平衡。夏日傍晚暴雨磅礴,他觉得内心很踏实,很静。好像一切都在结束中重新开始了。
他觉得挺逗的。不带任何讽刺和自嘲,他就是觉得挺逗的。
拉个手腕别扭成那样,明明两人已经做过很多很多次比那还要亲密的事情。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