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吉眼睛一翻,“还不好啊?最高也就 92 分,考五十几分的都好几个呢!”
理直气壮的口吻逗得全家人都笑,祁瑞鹏问:“吉吉这脾气像谁?祁昊小时候好像不这样,对考试成绩很紧张的。”
吴笛说:“我也紧张,考不好我爸要骂的。”
祁瑞鹏乐呵呵说:“看来是像我了,从小心大,天不怕地不怕。”
吃过晚饭,祁昊陪父亲和女儿去户外散步,吴笛随谢明珍去花房看看。
谢明珍这几年所有精力都放在丈夫身上,心情被祁瑞鹏的健康状况牵引,难免起起伏伏,吴笛建议她种些花草调剂情绪,果然很有效果。
花房里有些潮湿,各种植物在此呼吸吐纳,氧气浓度高,吴笛边看边深深吸气,想象自己正在给肺部做清洗。
谢明珍拿一块软布擦着君子兰肥嘟嘟的叶片,一边对吴笛说:“小吴啊,最近二胎政策放开,我好几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这个事,都想让家里孩子再生一个,热闹嘛!我觉得你和祁昊也该考虑起来了,其实你俩都是独生子女,早就可以生的,你自己都说吉吉不小了,再晚两年生,弟弟妹妹和吉吉年龄差太多,会不亲的。”
吴笛接不上话,只能微笑听着。
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