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笛刚想笑,长发便被祁昊拽住,他挺起腰,迫使吴笛脸往后仰,喘息着贴上去咬她的唇,如饥似渴地吸吮。
吴笛放了火,火势却突然失控,她都没发现什么时候两人倒换了体位,自己已被祁昊压在身下,他像一只狩猎的豹子,沉默中燃烧着疯狂,密集的吻暴雨般落在吴笛身上,令她皮肤发烫,意志混乱。那个曾经对她热情似火的男人终于从盔甲中跳了出来。
吴笛像被某种暴戾的交响乐包围着,难以脱身又沉溺期间……
忽然出现一个休止符。
吴笛张开眼睛,见祁昊正探手去拉床柜的抽屉,她猛然醒悟,赶紧起身阻拦,“哎,别!”
祁昊已熟溜地把安全套捞在手里,完全无视吴笛的警告。
吴笛情急之下,抢过安全套扔在柜子上,嘴里嗔道:“不是跟你说不要用嘛!”
祁昊表情冷下来,“为什么?”
“昨天你妈妈特意跟我说,要我们再生一个。”
祁昊干笑一下,“这么多年我妈一直在说,你从来都当耳旁风,怎么忽然又听得进去了?”
“我想想也没那么难,反正生下来你妈妈会帮忙带……”
吴笛说这话时明显底气不足,声若游丝,内心的彷徨随之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