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今天特别好?”
祁昊也躺下来,有点倦怠,“不是每次都很好么?”
“可我觉得今天更好。”
“你说了算。”
“我不是指做爱,我是说今天晚上,就……整个的感觉很好。”
“嗯……很久没听你弹琴了。”
“手生了很多。”
“我是外行,听不出区别。”
吴笛本来有很多话要讲,听他语气懒懒的,忽然失去兴致,且无端生出沮丧,她有点明白乐极生悲是怎么回事了。
两人沉默地躺了会儿,吴笛才重新开口,“我是不是一个糟糕的妻子?”
祁昊顿了片刻,笑笑,不置可否。
“还是个糟糕的妈妈。”
这回祁昊没笑,隔了会儿说:“的确糟糕。”
换吴笛笑,笑容虚浮,带点酸涩,心里的刺突然又长出来,扎得她痛。
祁昊问:“今天怎么了,忽然多愁善感起来?”
“没什么……就是发现,我们除了在床上还能交流得不错,其他方面都聊不下去,不是有分歧就是无话可说。”
祁昊不在意地笑道:“夫妻的根本不就是床上交流么?很多人结婚八年后早没我们这样的热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