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负责,他笑着说顺其自然……”
春晖说的这些吴笛都不陌生,八年时间,不同人嘴里的零碎片段,再加上冬雪不遗余力的表演,足以让吴笛窥到故事的全貌。
春晖见她一副无动于衷的神情,歉然一笑,“对不起,我扯远了,还是说那天晚上的事吧——我捡了你的丝巾追上去给你,你说了声谢谢就急急忙忙跑了。我以为到这儿就完了,谁知道祁昊不肯走,说你穿成那样肯定是去表演的,他想看看你会什么……然后,我们回到施明克的宴会厅,看见你坐在台上弹钢琴,就穿着那身蓝色晚礼服……我又跟阿昊开那个玩笑,一起追,看谁能把你追到手,可这回他没理我。我转头看他,一瞧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完了……我妹妹也没戏了。”
吴笛捧起陶杯,记忆被拉回那年的圣诞夜,她在台上忘情演奏,陶醉间,完全没料到自己的人生在某个浑然不觉的点上已经发生逆转……
“不出所料,你俩后来果然好上了,冬雪哭得死去活来,一定要我想办法,我能怎么办?这事儿怨不得谁,只能说我妹妹不走运。”
春晖喝了口茶,又是一声轻叹,“阿昊能找到幸福我替他高兴,客观点说,冬雪不适合阿昊,她管得太细,什么事都爱插一脚,阿昊的个性喜欢清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