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,擤过鼻涕的手往身上擦了擦。
司少能感觉到霍清桐对周家的愧疚有多深,否则也不会那么财迷的赚钱。
他也没有报警,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这里什么状况,说报警只是吓唬她们。见了周母不过是要钱,这有何难。
当然,不能完全依着她,想要多少就要多少,人心填不满,以后还会纠缠霍清桐。
她们找不到霍清桐,就来缠舅爷爷一家。
司少皱眉,不想看她,抬头望屋顶,“最多五十,村口有车,马上去县城公证,从此两清。不同意,法庭见。从律法讲,她没义务赡养你们。从道义讲,二十万已经仁至义尽。”
周母没见过多大的世面,肇事人赔偿的四十万已经很多了,如今她鼓起勇气提出的一百万,对方砍半。她很想坚持一百万,可司少后面的话让她陷入犹豫中。
上法庭,想想就不敢。
“提醒一句,上法庭有可能一分钱不用给。”沈黎一旁点头提醒,“你还要出诉讼费。”
表叔叫了村上有车的人跟着司少租来的出租车一起赶往县城,周母先回家拿霍清桐以前立下的字据。
车里,霍清桐急得嘴上要冒泡,拉着司少的衣服说:“我没这么多钱,待会我们公证以后每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