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清桐盯他几秒，轻笑一声，拿起酒杯在手里晃了晃，“沈黎，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？”
沈黎惊讶，“没啊，我可老实了。老司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被点名的老司都没看他，拿了酒杯一饮而尽，喝完了重重地放下杯子又给倒满。
沈黎嘿嘿一笑，喝了杯中的酒，对霍清桐晃了晃空酒杯。
霍清桐眼神复杂地看他俩，时光往前走，人往老了走。以前他们仨在一起，喝咖啡喝奶茶，现在上来就喝酒。
他们不再是曾经的少年，她也不再是曾经的少女。
她的酒最少，放下酒杯往后靠着沙发背，黑白分明的眸子坦诚地看着沈黎，“说吧。”
闲散的姿态不经意间又透出一点御姐的霸气。
沈黎回头看了司少一眼，见他低头不说话，只好自己顶头上。他正正色，“霍清桐。”
沈黎很少连名带姓喊她，霍清桐坐直身体等待下文。
“我和老司本想给你一个惊喜，一开始没表态是怕你不理我们，但我们也有错的地方，你来A市后就该跟你说明的。”
“老沈。”司少突然出声打断，“你去拿我存在这里的酒。”
这是要打发他离开，沈黎听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