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“这种事情没必要在我的周末来问我,等跌停,让律师先跟去。”
…
卢市北城的康复医院,霍行薄开一辆宾利驶入停车场。他没开那台幻影,也没叫司机,今天只想过一个低调的周末。
林似提着百合花篮从副驾驶下车,五月中旬的阳光不焦不燥,落在身上是正好的温度。
霍行薄今天也没穿西装,天气热起来,他只穿着一件休闲的蓝衬衫,放松地敞开第一颗纽扣,没有了商务场上的锐利,倒是个二十五岁的青年了。
林似正跨上医院大门的台阶,手上的花篮被霍行薄提过去,空下来的手也被他牵住。
他牵得很自然,就像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。但林似现在有些明白了,这人只是性/事上欲望与占有欲太强。
她脸蓦然滚烫,感受到他无名指的婚戒带来的冰润。
她今天也戴上了婚戒,这只手正被他牵紧。
进到电梯,周围也都是人。
有家属推着轮椅上的病人进来,霍行薄按了电梯楼层,将她护进臂弯里,隔绝了四周的拥挤。
林似穿着平底鞋,只到他肩膀,这么近的距离,除了百合花的香,她闻到他衬衫上独特的气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