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座了,又开始质疑他:“您在VIP座?”
“是的,我想换到二楼,我看见上面有空位置,我补票。”
保安说:“您出示一下VIP席的票。”
霍行薄摸向胸口,才下意识想起今天没有穿西服外套。他身上没兜,也没拿包,看向林似:“票在你那?”
“你检的票……”
他们最终被保安以逃票者的眼神质疑,毕竟这是场难得的盛听,一票难求,穿着再得体也有可能被怀疑。
霍行薄牵着林似跑,也许是林似表现的焦急,是被保安质疑的窘迫。他也没想什么,牵起她就穿道而过。
林似好像一个真正的逃票者,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穿得这么体面,在剧院音乐厅的过道里躲过保安的追查,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牵着逃票跑去二楼。
她对音乐虔诚敬畏,台上演奏的是奏贝多芬的《月光奏鸣曲》,持续的慢板后是一段小快板,两个深渊中间的一朵花。
她踏行快板,跨入汹涌的急板,心跳很快,扣住霍行薄的手指,穿过这片音符,被他带到二楼的空位上。
逃票的紧张和羞耻让她像个小孩一样坐立难安,白皙的脸是红彤彤的状态。
霍行薄按住她肩让她坐,拿出手机打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