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能种活吗?”
霍行薄说可以。
林似又好奇地问他:“一天浇多少水啊?”
霍行薄都耐心地答。
“那你来养哦,先养活了以后我们再一起浇水。”
霍行薄抿起淡笑:“嗯,我养。”
林似又问:“为什么你想种一棵树呀?”
他望着她的眼睛:“种给孩子,将来可以告诉他这是爸爸妈妈为他种的。”他想了想,望着那棵栀子树的方向,“也许父母就是想留下些什么,证明他们爱孩子。”
他看见黄角兰树下没盖好的草皮,弯下腰亲自动手在整理。
林似望着这双骨节分明的手,这么好看的手在整理这些草和泥,总有一种极度反差的温暖。
……
第二天是周一,她要回学校上课。医生每天定期来家里帮她抽血拿回去做血检,孕酮比之前高了些。
霍行薄还是不放心她,把她送到学校后叮嘱她:“有事情第一时间跟我联系,或者打给医生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
他还想再叮嘱些,又怕她烦,便说:“放学我来接你,我开到你们寝室楼下,你就坐在寝室等我。”
林似发愣,还想说“不要这么高调”,霍行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