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别忘了一开始你是要嫁给温余白的,是我们你才能嫁去霍家!”她来拉林似的手,“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,过来!”
“你动她一下试试?”霍行薄抬起手臂挡在林似身前。
巩秋韵不敢动,恼羞地去看林仲君。
林仲君在这个家一向都是听李英芝的,他沉默了会儿:“是我们对不起你,但这些年林家没亏待你,也为你选了个好丈夫。手段是差了些,可是……”
“我只想知道为什么?”
林似的视线从林仲君身上挪到巩秋韵身上,又停在李英芝身上:“奶奶生病,我和子绮子扬守在她病床前,他们姐弟俩困了就回去睡了。我一个人守着奶奶,给她倒尿袋,宁愿饿着肚子也要先给她喂饭吃。
你们说家里的条件不支持我考央音,那我就不考吧,我放弃了那么好的成绩。
你们说林家可能要联姻,子绮哭着说她还小,她不想联姻,你们都望着我。那我就帮你们去联姻吧,反正你们是我唯一的亲人,我没有父母,是你们把我养大的,我舍不得看你们为经济发愁。
我哪里做错了吗?”
被当成一把利用的工具,是她不够好用,不够锋利?还是他们本来就是那么坏!
心上的痛苦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