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残酷的现实, 心里总很压抑。
“我再住几天,你不用管我, 我不会做傻事, 也不会那么幼稚地再丢开你。”她说, 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霍行薄不可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。
他又陪她度过了两天,在霍霁的电话打来后, 他再一次询问她,要不要一起回家。
他说:“我一直没有告诉你, 有一个好消息。”
“什么好消息呀?”
“师母醒了,但目前还在恢复期,她意识还没有恢复。会睁眼,会回答‘啊, 嗯’一些简单的词, 也能点头和摇头。”
林似愣住:“她好了吗?”
“医生说会积极地治疗, 她情况特殊,算是个医学奇迹,北京那边也来了教授免费帮她治疗。”
林似热泪盈眶,忍不住哭泣,是高兴的眼泪。
霍行薄来抱她,笑她:“高兴也哭啊。”
“她终于醒过来了,老师知道该有多开心。”可林似又很快落寞地说,“但她知道老师不在了又会有多痛苦……”
霍行薄说:“生命总是向前的。”
他说起了霍霁。
“我也有一个糟糕的亲人,这个人还是我爸爸。这一年我们算是你死我活,他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