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试探的问道:“阁主怀疑此人动机不纯,恐怕与其他势力有所牵连,下令要其项上人头,主子这样便把人放跑,要是阁主追究下来,当如何交代。”
她小啜一口杯中上好的碧螺春,低眉浅笑,未曾应答。
老鸨轻声:“主子?”
她昂首合上茶碗,再一开口却是男子声线:“本事了,现在竟敢用阁主来压我?这百香楼阁一向由我做主,薛北望究竟用不用死,何时轮得到你来多话?”
“属…属下自然不是这个意思,阁主将百香楼阁交给主子,那所有的一切,必然都应该是主子您做主,我多嘴,不也是怕主子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,平白受了责罚。”老鸨满脸堆笑,丝绢往绝玉肩膀上一搭,“更何况主子为了布这个局,废了多少力,如今说放就放了,我这不是心疼主子吗?”
他轻笑,话音比起刚才竟又冷了几分:“我何时需要你来心疼?”
老鸨一惊,急忙在他面前不轻不重的掌了两下嘴:“瞧我这张笨嘴惹得主子不快,我这就出去,可莫要再给主子心里平添烦扰。”
绝玉罢手,老鸨识相的退出房中。
寂静的房间内,他指端轻擦着杯壁,想到刚才薛北望那不敢逾越的模样,流露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