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事情联系到一起,薛北望的身份不言而喻。
屋外传来叩门声,他收起玉佩,看着门外说了声请进。
一曼妙女子将竹简递到他跟前,他两指捏着小竹筒,大拇指指腹拂过上下的蜡迹,置鼻前轻嗅后,罢手示意女子离去。
他拿着竹简起身走至梳妆柜旁,拿出白玉瓶,将水倒入小瓷碟内,又打开银镯导出白色粉末混匀,顶端的封蜡浸入水中自然脱落,他取出里面的纸片浸湿,上面显出一行娟秀的字体。
‘殿下身体有恙三日未上朝,请君见信速速回宫。’
见纸上所写不住轻叹,将纸丢入旁边的瓷瓶中,浅蓝色的水裹挟着气泡将那张小纸片完全吞噬。
……
入夜,进京的马车上,白承珏头戴人面铁盔,铁面从后到前遮住了整张脸,白皙的脖颈在面具的来回摩擦下,留下一圈淡淡的红印。
马车在宫门外止步,小厮搀着男人下马。
还未坐上备好的轿子,他止步发出猛烈的咳嗽,一旁的小厮急忙为其顺气。
“闵王这身体应当在王府中好生养着,怎就三天两天往宫里跑?”
一旁小厮赶忙行礼道:“奴才见过昭王。”
铁面下,男人浅笑,唯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