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信道:“王爷恐是高估了他,之前他差点就折在闵王府。”
    “能活着从闵王府出来,又岂是易事,别看小小一个闵王府守卫布局可同当今皇宫相比,他初来乍到,对吴国所知甚少,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锁定闵王寝室,藏匿行刺以非常人所能为,将他放进闵王府说不定能探出些端倪。”
    男人垂眸,思虑了一番,将斗笠递给身旁近卫:“说来十多年没见过我那弟弟的模样,那铁头盔怕都要长在他脸上了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上次一别,白承珏便再没见过薛北望。
    派去跟踪的侍卫,在一条小巷内被薛北望杀死。
    平常在他面前只会脸红傻笑,连句话都说不利索的人,几乎将那侍卫一刀毙命。
    听闻这些消息,他不由愕然,只能把宝压在之前约定好的期限,与手中那块玉佩上。
    七日之期到。
    薛北望拿着亲卫送来的银两去赎回当日留在绝玉身边的玉佩,怀中还揣着那一夜她为他拭去水迹的香帕。
    他站在不远处,待白承珏背着行囊从百花楼阁大门而出。
    薛北望攥紧袖口,抬头道:“绝玉姑娘。”
    白承珏脚步一顿,看着上钩的鱼儿,近些日子烦乱的心绪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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