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他更像女子,少时便长泡药水,为的就是让他皮肤细腻白皙,如同一卷上好的绢布。
    多少次剧痛下,哭着求一死了之,先帝便要告诉他,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,便让年幼的阿姐去外族和亲。
    遥远的记忆下,脚步已停在了长乐宫门外。
    在门口久候的阿姐,穿着氅衣,见他来了难掩欣喜的走近他跟前。
    长公主上前扶上白承珏肩膀,笑容温和,落落大方的模样,依稀能看出几分亡母的影子。
    “珏儿瘦了。长公主心疼的将白承珏的双手握住,低头哈了口热气轻轻搓揉,“你呀,御赐宅府后便极少到宫中走动,就不知阿姐挂着你?”
    白承珏浅笑道:“知道,所以这不就来了吗?”
    长公主牵着白承珏进屋,散去宫人后,亲自为他脱下脸上的铁盔,还没等白承珏说话,她双眼通红,怀里揣着铁盔,强忍着不落下泪来。
    “阿姐要哭了?”
    长公主闻言,将铁盔搁置在旁,抬袖擦了擦眼角:“刚才在屋外等你等的太久,风迷了眼睛。”
    “嗯,阿姐不必担忧,宫外一切安好。”
    长公主道:“那怎么被人行刺?”
    “行刺一事是假,我本是一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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