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模样,委屈的拉了拉绝玉的袖口,对方无情的再次与他拉开距离。
他嘴笨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,只是委屈巴巴看着白承珏。
白承珏轻声道:“若是不便,我现在就可以走。”说罢,白承珏杵着床榻正欲起身,脸色一变,伏在床边一阵猛咳。
刚缓过气来,抬眼就见薛北望站在床边,想碰又不敢碰。
还傻乎乎的抬手挡在白承珏身前。
白承珏道:“怎么?巴望着我坐不稳,掉在你怀里?”
薛北望讪讪收回护着白承珏的手,道:“你放心,我对你绝无非分之想!”
这句话说完,白承珏冷笑:“那很好。”
交谈又戛然而止,气氛比刚才更糟糕。
薛北望考虑过要吹嘘白承珏一通,又怕白承珏觉得他虚伪。
或者说些花言巧语,又反应过来自己嘴笨,多半会气白承珏强撑病体,扬长而去。
“抱歉,那时我与木子不知道你还未睡,说的那些荒唐话你……”
白承珏将薛北望的话音一截道:“说起那些话,薛公子也并未为我辩解。”
“因为如果你真的骗我,证明我身上的价值值得你留下来,那我也是甘之如饴的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