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态的改变,有时也会让人从视觉上感受到两者之间的差别。
    再度戴上面具,坐上回去的轿撵,药效还在消磨这神经。
    额头上全是细汗,走下轿撵的一刹身体都有些虚浮,他紧抿着双唇,透过铁盔的洞看向王府的灯笼都自觉忽明忽暗。
    面上仍强装镇定,一步一顿的朝王府内走去。
    头本就晕的离开,刚走到中庭,一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撞得的白承珏一个踉跄,要不是身边小厮急忙搀扶,恐怕会因体力不支而倒地。
    “竟敢冲撞王爷,来人!拖出去乱棍打死!”
    那奴才惊愕道:“什么?”
    白承珏没心思去看对方的模样,不耐烦罢手道:“罢了,想来只是冒失,本王今日不想见红。”
    “……王爷你有没有被奴才撞上哪里?”那人像个口皮膏药一样黏上来。
    铁盔后白承珏眉头一蹙的,不由起了杀心,刚要下令将这丫的拖出去弄死,定睛看清这黏人的讨厌鬼是谁,脸色逼刚才更难看。
    ——薛北望!
    为了杀他不仅跑来闵王府当粗使佣人,还赶来碰瓷!
    那双眼睛冷冷的望着薛北望没有说话,周身的气场让在他身边服侍的小厮都不敢再发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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