盆边缘,低声道:“主子三思。”
    白承珏没有说话,轻叹声下,垂下眼眸,指端敲打着桌面。
    片刻,叶归端着铜盆微微欠身:“是”
    与叶归十几年的交情,一个眼神,叶归便能揣测出白承珏心中所想。
    除去两人之间应有的主仆关系,叶归更仿若活成了他的影子……
    话不需要多言,叶归戴上铁盔,重回闵王的角色。
    他反而带着金疮药去探望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薛北望。
    刚推开门,趴在床上的薛北望惊醒,红肿青紫的屁股露在外面,疼的连布料擦一下都已然受不住的人。
    见有人进屋慌忙拉扯过被褥遮掩,同时倒吸了口凉气。
    “看样子伤得挺重。”白承珏边说边将门合上。
    薛北望看着来人,手紧攥着被褥,木讷道:“白…白大哥……”
    白承珏走到薛北望床边坐下,捏住被褥衣角,柔声道:“拉开让我看看。”
    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    “我本就在王府当差。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薛北望抱着被褥猛然翻身坐起,屁股往炕上一压,疼的一声惊呼后,又急忙趴会原位,眼泪水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,指头死死的攥着棉枕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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