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薛北望点头,不清楚白承珏口中的燕王,是不是那日头戴斗笠的男子。
如今看来对方的确助他能接近白承珏身边,可这样一来往后在王府中的日子,将会举步维艰。
“咳。”
白承珏发出声低咳,薛北望为止不动,见状他将桌上的茶杯往地上一摔发出声脆响,瓷片散落一地,薛北望只是担心碎片溅到自己,往后挪了半步。
他轻声道:“跪下。”
薛北望脸色大变,手拍上白承珏的椅子扶手,一时间两人凑的极近:“凭什么?!”
“怎么?还想对本王动手不成?”白承珏淡漠与薛北望四目相对,耳边响起木扶手别捏的咔咔作响的声音,“要是不想在闵王府待下去,就乖乖滚回你燕王府去,闵王府容不下敢欺主的奴才。”
薛北望一时间尴尬的舔了舔双唇,讪讪收回手,目光望向自己的膝盖骨。
堂堂七皇子,还真做不到为了兄长的大业就给人跪下。
抱腿可以,跪不行!
薛北望轻咳了两声,努力瞪眼一段时间,硬是把一双眼瞪的通红,僵硬的吸了吸鼻子,双手猛然握住白承珏的腕口,吓得白承珏隔着面具都掩不住错愕。
一时拿不准接下来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