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杂鱼要高,接了叶归的命令,招招对薛北望下的都是死手。
    如此场面之下,薛北望奋力抵抗,一直到他预先盯好马匹跟前,他松开了白承珏的手:“王爷上马!”
    闵王府刺客的刀刃划开薛北望的后背,薛北望紧咬着下唇转身抵挡。
    持续下去,薛北望熬不了不多久,白承珏抓着马绳,明明应该驾马离开的人,竟拉着马绳闯入战圈,狠狠一拉马绳,马抬起前蹄发出一声长啸。
    薛北望喘着粗气,后背刀伤刺目。
    “你的回来干嘛,这里老子一个人……”
    白承珏伸出手道:“上马。”
    薛北望看着周围的杀手握住白承珏的掌心,坐上马后。
    “抱紧我。”说完,白承珏一拉马绳朝人群深处赶去。
    叶归安排的人是死士,有了目标不死不休,另一边刺杀白承珏的刺客不修不饶。
    一路上白承珏驾马一刻不敢停歇,他也不知道脑子里究竟出了什么问题,为何在这样的情况下会一时脑热将薛北望一并带走。
    这个人本该死在这场灯会上。
    听着后面粗重的呼吸声,白承珏觉得搂紧自己腰间的双手有些松懈,不住腾出一只手来抓紧薛北望的手腕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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