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喝下药会好些。”白承珏抽回手,提着药包,夺门而出。
    薛北望像个傻子似的,望着白承珏的背影痴痴的笑了。
    这次去闵王府,当真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。
    薛北望根本躺不住,偷摸着跑去厨房看白承珏煎药。
    看着白承珏浸泡好药材蹲下身燃火,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木柴,填入炉火中,就担心火舌会不会舔上白承珏的指端。
    手紧紧的抓着门框,眼神中满是担忧。
    望着火光在那张脸上映下一片霞红,他愤愤的咬着下唇。
    那么好看的绝玉,怎能做这些粗实活计。
    越想越巴不得把小木子吊起来好好收拾!
    “薛、北、望。”
    薛北望举起手道:“我在。”
    “你跑来这里作甚?”
    薛北望上半身被白布包裹,将匀称的体格袒//露无疑:“看…看你煎药,你看我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?”
    “现在这病恹恹的模样,少给我添乱。”白承珏审视着再度透出血点的白布,脸色阴沉,“为了让你好好养病,我是不是还应当找个绳子把你拴起来才行。”
    “昨夜你照顾我到天亮吧……”薛北望尴尬的笑了笑,“我平常在军营伤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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